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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思藏不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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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88章 没人真正在乎我(第1页)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。傅寒江醒来,盛相思还睡的香甜,脸颊睡的红扑扑的。怕吵醒了她,傅寒江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,双脚刚落地,身后发出声嘤咛。"嗯……"傅寒江忙转回身去,盛相思闭着眼,翻了个身,双脚从被子里伸了出来。看样子,并没有醒。傅寒江皱了皱眉,拉扯被子,盖住她的脚。寒气从脚入,偏偏她又爱踢被子。真是让人操心。但他甘之如饴。等她睡的安稳了,傅寒江这才起身,轻手轻脚出了房门。怕吵到她睡觉,回了自己房间洗漱收拾。换衣服时,接到了傅寒川的电话。"喂,大哥。""寒江。"那端,傅寒川的声音有些沉重,"乐怡从梅奥医院失踪了。""什么"傅寒江一惊,眉心拧起。这是什么话"失踪""嗯。"傅寒川道,"昨晚接到你的电话,我就联系了梅奥医院那边。那会儿,已经联系不上她了。""怎么会"傅寒江困惑,"她能去哪儿"既然大哥昨晚就知道人失踪了,这么长的时间,总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。"她很聪明。"傅寒川叹息道。他自然已经派人查过了。姚乐怡是有计划的。"她带着看护离开了梅奥医院,同时买了数十张机票,飞往世界各地。"这……闻言,傅寒江一时语滞。一个人,自然不可能同时飞往世界各地。她这一招,就是早就料到了,傅寒川会查她的行踪。信息联网,傅寒川想要查到她的航班信息,这不难。但是,她人有没有上那架飞机上了哪架飞机傅寒川人在江城,势力也在江城,一时间要把手伸到大洋彼岸,就算他有三头六臂,也是鞭长莫及。"按照航班信息。"傅寒川沉沉叹息,继续道,"她人,现在应该在几万英尺的高空。"去往哪里,不得而知。但是,她最终的目的地,毫无疑问。傅寒江道,"她是想回江城""应该是。""她到底想干什么"事情发展到这一步,傅寒江的性子本就比傅寒川要急躁。而且,他隐约有预感。"大哥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"傅寒川沉默了片刻,没有回答。"等有了姚乐怡的消息,再说吧。寒江,有些事,大哥要拜托你。""我明白。"不用他多说,傅寒江已然想到了。"大哥放心,陆家这边,我会吩咐老卢,让他盯着,一有消息,会立即通知你。""好,多谢了。"傅寒川这边,自然也不会放松,但是,加上陆家的势力,会更加有把握。他得在姚乐怡现身前,找到她。先找到她,才能阻止她接下来可能要做的事。傅寒江不敢受傅寒川的谢,"大哥,你可千万别这么说,凡是我能做到的,都是我该做的。"没有傅寒川,又哪里来的他的今天知恩图报,是一个人基本的道德信仰。"是。"傅寒川领了他的情,"大哥说错话了,大哥收回。"挂了电话,傅寒江出了房门。离开南楼后,拐去了主楼,去找了趟老卢。两天后。下午。傅寒江接到盛相思的电话,接通时,里面传来母女俩的声音。盛相思:"通了,君君,跟爸爸说话呀。""哦……歪歪爸爸,听到君君吗"傅寒江立时笑弯了眉眼,"爸爸听到君君咯,君君要跟爸爸说什么呀""爸爸。"君君冒着小奶音,"妈妈今天做好吃的葱油鸡哦,我和妈妈等到爸爸回来,一起吃饭哦。""葱油鸡妈妈做的哦"傅寒江心上柔软的一塌糊涂,"听着就好吃,那爸爸可得早点回去。""妈妈。"君君把手机给了相思,"爸爸说,他会早早回来哦。""是嘛。"盛相思笑着接过电话,嗓音温软,后一句是对男人说的。"今天能回来吃晚饭""可以。"傅寒江徐徐低笑,"能准时下班,晚上没有应酬。""那我和君君,等你一起吃晚饭。""好。"收了手机,傅寒江低头,对着面前的一摊资料,继续忙碌。手机再度响起。这一次,是老卢。"九爷。""嗯。"傅寒江眉心微微拧起,"说吧。""找到姚乐怡了。她从柬埔寨转机,回到的江城。"果然,傅寒江眸色暗了几度。吩咐道,"先把人送去银滩。"一早,他和兄长联系过,知道兄长今天忙着城郊一个项目,人不在市区。"是,九爷。"傅寒江收了手机,眼前的这一页报表还没看完,又来电话了。还是老卢。"九爷,有点麻烦……姚乐怡她,不肯合作。"什么傅寒江不大明白,"只是送她去银滩,她为什么不肯合作""她不让人靠近。"老卢讪讪的道,"她说,要么,叫傅总过来,要么,要您过来,否则,她哪儿都不去。"呵。傅寒江轻嗤,这倒是符合她的行事作风。可这会儿,大哥能赶过去么傅寒江拿起手机,拨通了兄长的号码……没有接,想必是在忙。他只能作罢,编辑了条信息发过去。【大哥,姚乐怡截住了,我先送她去银滩。】而后,傅寒江思忖片刻,收了眼前这一摊,起身拿起衣架上的西服外套,出了总裁室。"容峥,跟我去趟机场。""是,二爷。"…机场。姚乐怡在等候室里坐着,神色平静,看不出一丝的情绪起伏,无喜无怒无悲。傅寒江从门口进来时,她望着他,微微一笑,"好久不见。"好久并没有多久。半个月而已。傅寒江神色复杂的看着她,开门见山的问道,"你这么闹,是不想治腿,打算一辈子瘫在轮椅上么"凡是疾病,都有最佳治疗期。即便是梅奥,也不是有百分百的治愈把握。"哼。"姚乐怡定定的看着他,极淡的冷笑,极轻蔑的口吻。"你这么说,就好像,你多关心我一样。""……"傅寒江一滞。"你这么想治好我的腿,不过是想减轻你的负罪感而已。"姚乐怡闭了闭眼,嘴角勾起抹苦涩的笑,"你们都一样,只是想摆脱我而已,根本没有人,真正在乎我。"